研究
改善肾功能
通过临床观察,温脾汤有改善肾功能、改善血液流变学指标的作用。用温脾汤治疗的(CRF)证属脾肾虚衰、湿浊内生者,全血粘度、血浆粘度、、红细胞电泳均显著降低,而对照组这方面作用不明显。说明温脾汤有改善CRF高粘血症的作用。其作用机理可能是通过调整整体状态、改善肾功能、改善体内“粘、聚、集、凝”状态,达到改善CRF患者高粘血症的作用。由于全血粘度增高可增加外周血管阻力,使血压升高,甚至诱发高血压脑病,所以对CRF患者能在肾功能改善的同时,降低全血粘度,这对治疗CRF很有意义。「徐书立.温脾汤对慢性肾衰病人血液流变学的影响。中医研究1999;12(6):22]
直肠癌
直肠癌是多发常见肿瘤之一,根治性手术切除是最有效的治疗方法,术后吻合口漏是其严重并发症。自2009年以来,采用温脾汤加减,以温阳通腑为法则,治疗中低位直肠癌根治术后吻合口漏,结合常规处理,诊治6例患者均在近期愈合,无吻合口狭窄发生,收到比较好的临床效果。
肾纤维化、肾功能衰竭、降低血清肌酐
BJ中医药大学通过动物实验研究,观察了温脾汤对大鼠残余肾脏功能及形态学的影响,证实温脾汤具有保护肾脏的功能,从而为临床应用该药提供了实验依据。
肾纤维化是几乎所有肾脏疾病进展到终末期肾衰的共同通路,目前临床的治疗措施主要集中在控制加剧肾功能恶化的危险因素,如高血压、高血糖、高蛋白摄入等方面。温脾汤是临床上治疗慢性肾功能衰竭的有效方剂,但对其作用机理缺乏深入系统的实验研究。
研究人员采用5/6肾切除方法制作大鼠肾纤维化模型,分假手术组、模型组、温脾汤组(给予温脾汤11.7克/千克,相当于成人用量的20倍)以PASM染色法观察大鼠组织形态学变化,并应用图像分析技术对病理染色结果进行分析。结果发现,温脾汤能够显著降低5/6肾切除大鼠的血清肌酐
温脾汤加减灌肠治疗糖尿病肾病尿毒症
近年来糖尿病的发病率是逐年增高,作为其三大并发症之一的糠尿病肾病亦呈高发趋势。本院从1989~2002年期间运用温脾汤加减作结肠灌肠治疗31例,并与口服氧化啶粉胃肠透析的25例作对照,疗效较满意。
肾保护
温脾汤药物血清对大鼠原代培养系膜细胞核转录因子NF κB及其抑制因子IκB表达的影响,提供其肾保护作用机理的实验依据。 方法 应用荧光标记和激光共聚焦扫描显微镜技术,研究温脾汤药物血清对LPS刺激引起的NF κB活化的影响;应用Westernblot方法研究温脾汤药物血清对LPS刺激引起的IκBα降解的影响。 结果 LPS刺激10h后,NF κB的活性达到最高峰,且最高荧光强度位于细胞核内;大剂量药物血清明显抑制NF κB的活性增强;IκBα在LPS刺激后迅速降解,又在1~2h内迅速恢复近正常水平;大剂量药物血清能明显抑制IκBα的降解。
医案: 大便秘结
高某,男,89岁。
患者诉20多年来大便秘结,长期自服番泻叶、西药果导片以助通便。两周前便秘加剧,自服前药无效,就诊于省级医院中医科某主任,诊为“麻痹性肠梗阻”。该医先予增液承气汤加味不效,复改用大柴胡汤加减,病人只通了非常少量的大便,脘腹胀满比之前更严重,痛苦不堪,慕名求诊于我处。辰下:大便不通,脘腹胀满,不饥,不欲食,食入不久则呕出,口苦,畏寒肢冷,神疲嗜睡,舌淡红而略暗,苔黄腻而润,脉弦大而长。查体:BP200/120mmHg(追问病史,患者因这几天饮食难进后、自己停用降压药),腹部按压不痛,轻叩呈鼓音。
既往史:高血压病史30年,血压最高180mmHg,平素规律服药,收缩压控制在130mmHg以下。
西医诊断:麻痹性肠梗阻。
中医诊断:便秘:脾阳虚证。
治法:温补脾阳,理气通便。
处方:温脾汤加减。炮附子9g,干姜9g,肉桂粉3g(冲服),公丁香5g,小茴香9g,益智仁9g,潞党参15g,云茯苓15g,陈皮9 g,厚朴9 g,枇杷叶15g。2剂,水煎服,日一剂,早晚饭后分服。并嘱患者记住一定要加服降压药。
二诊:
2017年2月13日,立春。患诉服药后,两天内排了软便10余次,不硬、不稀不溏,便色漆黑(嘱其送去进行粪常规化验,大便隐血阴性),食欲渐开,精神转佳,肢体转温、不畏寒,舌淡红,苔黄腻渐减。血压降至150/95mmHg,脉转弦,已无长大之脉。原方去厚朴3剂。嘱其服完这3剂中药后不必再来复诊,自己去药店买香砂六君丸调理一段时间即可,并嘱其不要停服降压药。
按语:患者有习惯性便秘20年余,此次加剧两周伴不饥食少;按中医虽仍诊断为“便秘”,但从西医诊断标准诊断为“麻痹性肠梗阻”。
麻痹性肠梗阻是肠梗阻的一种常见类型,大多原因比较明确。由于神经抑制或毒素刺激以致肠壁肌运动紊乱,使肠蠕动丧失,以致肠内容物不能正常运行,但无器质性肠腔狭小,临床表现为腹痛、腹胀、呕吐,停止排气、排便等。
中医认为,便秘之症,多实多热,故一般治法或苦寒泻下,或甘寒润肠,方用承气、大柴胡、增液汤、脾约丸等。但亦有脾胃阳虚、中气不运、传导失职之便秘,方用补中益气丸、四君子汤、理中汤、温脾汤加减,根据脾胃阳气的亏虚程度的择方而治之,此不可不知也。
此患者原来应为肠燥有热之便秘,但因为年老体衰,再加久服番泻叶、西药果导片,损伤了脾胃阳气,导致脾胃阳虚,中气不运,传导失职,故便秘。前医先用增液承气汤甘苦寒,复用大柴胡汤苦辛寒,脾胃之阳愈发受伤,故脘腹胀满益甚,不饥食少。口苦、苔黄腻而润,不是热,乃胃之浊阴上逆也。畏寒肢冷,神疲嗜睡,舌淡红而略暗,均阳气虚衰之候。老人年逾耄耋,动脉严重硬化,又突然停服降压药导致血压高涨,此乃脉弦大而长之因也,故不能作为本病之凭,当舍脉从症。
以炮附子、干姜、肉桂、益智仁温脾阳,以潞党参、茯苓、丁香、小茴香温胃阳;陈皮、厚朴理脾胃之气以助运,肺主一身之大气,肺气行则周身气不滞,故加枇杷叶。
为何病愈后用香砂六君丸善后调理,而不用补中益气丸?患者有严重之高血压,用补中益气丸补气且升阳,恐致肝阳愈、而血压愈高而难制也。此处方用药之细微之处也。
医案: 产后便秘
马某,女,30岁。述便秘9天,伴有腹胀略痛,纳呆多汗。缘9天前顺产一男婴后至今未排便,曾用开塞露通便,效果不显,仅解出几粒粪结如羊矢,痛苦异常。因外出不便,发来舌相求诊。面白唇淡,舌淡暗,苔中略白。
方如下:
制附子30g(先煎),炮姜20g,炙草20g,大黄5g(后下),党参30g,当归10g,白术70g。3剂。
服完一剂大便渐通,三剂服完诸症均除。后以原方去大黄三剂固本。
按语:思此妇人产后气血大亏,脾阳不足,寒从中生,致冷积内停,阻于肠间,而致秘结;此时单用温补脾阳,虽可祛里寒而积滞难去;单纯攻下,更伤中阳,前用开塞露己是前车之鉴。故用附子与干姜温阳祛寒,人参合甘草加当归重用白术益气血补脾,大黄荡涤积滞。诸药协力,使寒去积行,而脾阳复,则诸证愈。考温脾汤亦见于《千金方》十三卷“心腹痛门”,即温脾汤加当归、芒硝,泻积之力较强,主治寒积便秘,“腹痛,脐下绞结,绕脐不止”者。与本方有相似之处,因新产妇,芒硝剔除,重加白术以补脾,两方虽大同小异,但因配伍与药量都不同,作用也就有所侧重,可见遣方用药须与证法切合,方显圆通。
医案: 咳嗽
患者,女,63
岁,初诊:咳嗽、咳痰2个月余。患者2个月前感冒,经输液及口服药物治疗后,表证已不明显,唯咳嗽一症经久不愈。现症:咳嗽,咳痰,尤以夜间明显,痰量少,色白,大便秘结,畏寒肢冷,舌淡苔白,脉沉迟。西医诊断:急性气管支气管炎。中医诊断:咳嗽。中医辨证:肾阳不足,肺失宣降。方用温脾汤加减,处方:附子6g,干姜5g,红参5g,熟大黄6g,木香6g,防风10g,苏梗10g,甘草6g。每日1剂,水煎服。服药5剂,患者咳嗽次数有所减轻。效不 更方,再服10剂,诸症愈。
按:《素问·咳论篇》曰:“五脏六腑皆令人咳,非独肺也。”《黄帝内经》曰:“肺与大肠相表里。”咳嗽病变,主脏在肺,常于与脾、肾两脏关系密切。张教授认为:与大肠相关者亦不鲜见,脾肾阳虚,大肠传化无力,浊阴不降,糟粕不行遂成便秘;肺与大肠相表里,肠胃浊阴不降,亦影响到肺之宣肃,肺失宣降,故咳嗽、咳痰;脾主四肢,脾肾阳气不足,无力温煦四末,故畏寒肢冷;舌淡、苔白、脉沉迟均为阳虚之象。方选温脾汤温补脾肾,木香行气导滞,防风祛风解表,苏梗理气化痰止咳。
医案: 胃病、胃糜烂
任某,年龄61岁,胃病日久不愈,多次胃镜,显示胃部糜烂,且有大片黑斑,经多方医治不效,后经人介绍特来此救治。
主诉:
素体虚寒,平日胃胀严重,天阴则症状加重,胃中时有堵塞感,虽有便意但排出不畅,睡眠不良,食欲较差,舌白厚腻,脉弦滑。
辩证:
睡眠差为在上有热,平日胃胀而天阴时加重,胃中有堵塞感,虽有便意但排出不畅,为中焦积滞停留所致,故舌苔厚腻,阻滞气血运行,故脉象弦滑。辨为上热下寒兼中有积滞之证。方用温脾汤治之。
处方:
大黄2g、黄柏6g、神曲9g、
细辛6g、黄连16g、生麦芽9g、
吴茱萸9g、肉桂6g、附子6g、
干姜10g、当归4g三付
按:此方出于孙思邈所著《千金要方》第十五卷温脾丸一方,变丸为汤而成,单就其结构来说,很容易联想到仲师于《伤寒论》中所创的千古名方—乌梅丸。而其所治之证,却又能补乌梅丸之所不逮。两方均为治厥阴上热下寒之名方。前方为历代医家所重,后方则声名不显,是因张大昌先生所重视才逐步为世人所知。其云:脾胃是用,主在消化。消者,以除糟秽也:化者,蒸其清精上升以为营卫也。中焦乃阴阳交混之处,治中部方极难撰定,唯《千金》温脾丸堪备职耳。
张锡纯于《医学衷中参西录》中对厥阴提纲证有如下论述:少阳者,肝中所寄之少阳相火也。为肝中寄有相火,因外感之激发而暴动,是以消渴。相火挟肝气上冲,是以觉气上撞心,心中疼且热也。由此可知,厥阴病因厥阴外束,相火郁而冲于上,终成上热下寒之证。而根据河图理论,五行生数必加五方为成数,如天三生木,地八成之。而五又为中土之数,故万物必须依赖于土的运化方可生长存活。于人则“有胃气则生,无胃气则死”。正如《伤寒悬解》所言:水木侵陵,土崩阳败,忽而一线萤光,温存中气,中气苏,煦濡长养,渐而阳和四布,上下升沉,手足温生,呕利皆止,出寒谷而登春台,亦厥阴之功也。厥阴之于趺阳,或为罪魁,或为攻首,以其阴阳胜负之无常也。由上述可得,厥阴之治,一在解厥阴之外束,降厥阴之冲逆,二在散太阴虚寒,开太阴之生气。
仲师于乌梅丸中,用附子干姜等辛热之药温厥阴外束之寒,则内藏之相火得伸,太阴之虚寒自散,当归养血,黄连黄柏清其上冲之热,后用乌梅之酸,敛厥阴上冲之气。此则乌梅丸制方之要。而若乌梅丸证,太阴虚寒日久,中焦运化动力不足,宿食不化,积滞停聚于中,继用乌梅丸亦不能效因太阴的运化,除了依靠相火的热力之外,亦有赖于阳明的顺降,阳明得降,中焦之通路得开,则上冲之气之易敛,在之热易消。若不顾阳明之降,而但温其寒,则不惟不治恐反增其上热。
此则温脾汤之所治。方同乌梅丸,用附子干姜等辛热之药解厥阴在下之寒郁,而改大黄麦芽及神曲之通易人参之补以通降阳明积滞,合黄连黄柏成三黄泻心汤以清降上热,则相火得伸,阳明得降,而太阴得开。而改吴茱萸以降厥阴之逆气。孙真人于《千金翼方》中记载:吴茱萸,味辛,温,大热,有小毒。主温中下气,止痛,咳逆寒热,除湿血痹,逐风邪,开腠理,去痰冷,腹内绞痛,诸冷食不消,中恶,心腹痛,逆气,利五脏。其温中下气,止痛之力知其有温太阴,收厥阴之能,而其治诸冷食不消,又知其有降阳明之功。
一物而兼三用,可体悟孙真人用药之精。诸药配伍,成开太阴,降厥阴之旨,而诸症得愈。正如张璐先生[衍义]所述温脾反用三黄,专为真火式微不能消磨宿食蕴积于中而热积于上。非用三黄之苦寒拔上盛,则萸、桂姜、附入胃先助上热何能直达下焦;又恐寒热相牾,更须辛、当归调和经府气血;然后曲麦藉辛温之力得以消导。顾虚羸竟行辛烈峻攻者,正恐病势纠缠、他时愈难攻击也。
文献
方论选录《汤头歌诀详解》:"温脾汤是四逆汤(姜、附、草)加人参、当归、大黄、芒硝四药所组成。四逆汤功能温脾祛寒,加大黄、芒硝,是取其泻下除积,加人参、当归,是取其益气养血。由于四逆性属温热,可以改变硝、黄苦寒之性,所以本方功专驱逐寒积,属于温下的范畴。假使热实里结,津伤便秘,当用寒下剂,而决非此方所宜。"
医案: 肾小球肾炎
徐XX,男,41岁。2012年11月19日初诊:症见头晕乏力15年,加重1个月。患者15年前体检时发现尿蛋白(+++),当地诊断为慢性肾小球肾炎。12年前查肾功能血肌酐为150μmol/L,3年前行腹部B超显示双肾缩小,今年5月查肌酐为269μmol/L。期间未予系统治疗。有肾性高血压,服硝苯地平缓释片。1个月前因肠道感染后,头晕乏力症状明显加重,当地医院10月29日查血肌酐为580μmol/L,11月13日查血肌酐升高至667μmol/L,遂来北京就诊。刻下患者神疲,乏力,头晕,耳鸣,纳呆,欲呕、肠鸣。面色晦暗,肢体困重。大便秘结,小便黄,有泡沫。舌红苔黄厚腻,脉沉细弱。证属脾气下陷,虚寒久留,冷积不化,血瘀络阻,升降失调,治当以予温脾汤合升陷活血,处方如下:
黑附片15g党参30g生大黄15g炙甘草10g
干姜10g桔梗10g山茱萸15g生黄芪30g
仙鹤草60g白蒺藜15g
水煎服,三付
2012年11月22日二诊:患者服药后大便畅通,乏力、头晕、纳呆、欲呕等症状均有所缓解,复查血肌酐为582μmol/L。舌红苔黄厚腻,脉沉细弱。效不更方,原方加生杜仲15g,萆薢15g,莪术15g,并于次日收住院。
住院后患者继续服用本方14付,至12月6日出院时,血肌酐已降至473μmol/L。
按:慢性肾衰之病机,多为虚实夹杂,寒热交错,升降失调。虚者常因疾病日久,脾肾虚寒,实者则为瘀浊滞留。本例患者慢性肾衰终末期(CR>442μmol/L),病程日久,初见神疲乏力,面色晦暗,毫无润泽之色,胃纳不馨,大便不通,身体困重。舌红苔黄厚腻,脉沉细弱。此皆脾胃虚寒,中阳不运,湿浊内生。且肾阳虚衰,不能温化,而水湿困着。故神疲乏力、头晕耳鸣、纳呆便秘、肢楚腰酸,诸症并见。治宜暖土补中,温补肾阳,通腑泄浊。温脾汤出自唐朝孙思邀《备急千金要方》,其方宗大黄附子汤温下法衍化而成,功效温补脾阳、攻下冷积。方中附子、大黄为君,寒热并用,附子大辛大热,走而不守。功能温脾暖肾,以驱散凝滞浊邪。
大黄通腑导滞,祛瘀解毒,推陈出新,泻下体内蓄积浊邪。二者得配温而不燥,寒而不凝,相须为用,脾肾兼顾,下而不损。臣用干姜,助附子温壮中阳,升降脾胃枢机,并止呕恶。同时佐以人参大补元气,助精养神,使以甘草益气补中,调和诸药。全方配伍温补以治本,泻浊以治标,宣清导浊,标本兼顾,使温下而不伤阳,补益而不留邪。诸药合用,共奏温脾益肾,泻浊祛瘀之功效。此外加用仙鹤草活血利水,杜仲补肝肾强筋骨,萆薢利湿去浊,莪术行气祛瘀。患者遂诸症得减,血肌酐在半个月内降低了近200μmol/L,大大延缓了肾功能衰竭的恶化进程。
医案: 便秘
张某,男,32岁,昆明人,患便秘证已一年余。初起大便难解,凡二、三日一行,干结不爽。头昏食少,脘腹痞闷不适,时常哕气上逆,冲口而出。医者以为阴虚肠燥,胃腑有热,连续治以清热苦寒、滋润通下之剂。每服一剂,大便通泻一次,其后又复秘结如故,脘腹痞闷终不见减。
如此往复施治数月之久,愈见便秘,甚者六、七日始一行。口苦咽干纳呆食减,体瘦面黄,精神倦怠。余诊其脉,沉迟而弱,舌苔厚腻,色黄少津,口气微臭,思饮不多。
如此并非肠胃燥热之证,乃是气虚之便秘。因长期服用苦寒通下之品,脾肾之阳受戕,脾气虚弱,无力运化,肾气不足,难以化气生津,气机壅滞,胃肠传化失司,遂成便秘。当以温下之法,务使枢机运转,腑气自能通达。
方用温脾汤加味:附片45克 大黄9克(后放) 明党参15克 厚朴9克 杏仁9 克(捣) 干姜12克 甘草6克
煎服一次后,则腹中肠鸣,气窜胸胁,自觉欲转矢气而不得。再服二次,则矢气频作,便意迫肛,旋即解出大便许多,干黑硬结如栗,其臭无比。顿觉腹中舒缓,如释重负,呕哕已不再作。
连服二剂后,大便隔日可解。口苦咽干已愈,食思转佳,腹中痞胀消去。厚腻黄苔已退,呈现薄白润苔,脉仍沉缓。
遂照原方加肉桂9克,增其温化运转之力,连服四剂后,大便通调如常,精神、饮食明显好转,面色呈润泽。为巩固疗效,继以吴茱萸汤加肉桂、甘松温中健胃,调理二十余日,并嘱其常服桂附理中丸。三年后相遇,询及便秘之证已痊愈,迄今未复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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